【开联/剧情向】恶友（27）
80.
说起来，最近花心超人和本体天天宅在训练室，就因为星冕的那句你能力不足，这两人的训练救翻了个倍，但粗略看下来他们的成果都不佳。
就算是没人说，他们自己心里应该也清楚，他们的实力现在没办法和暗魔相提并论。
但是仔细想想当初小心超人和伽罗在塔布特星的时候，实力好像不是这个样子，感觉有那么些出入。
看着他们两人一直再用能力疯狂训练，真的是完全不担心能力枯竭或是体力耗尽。
小心超人的能力在情报勘察部分很优秀，但他的能力并不想花心超人那样在对付敌人的时候有那么高的战斗力，专注体术的他算是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出路。
当初的粗心超人也是因为没有超能力，武器研究也算是发展兴趣爱好，顺便给他的形象奠定了基础。现在武器专家忽然有了超能力，现在正在研究这一点看来，他已经在某种意义上和另外几个超人不在一个层面上了——又或者说他们恢复到来同一个层面上。
想着想着，邪恶又想到了当初在塔布特星的时候，那个时候的伽罗给人一种既恶又呆的模样，主要还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特别惯着小心，就导致了当时一点记忆都没有的小心在他们那边不管做什么都畅通无阻，感觉好像和现在的开心很像。
先不说他意识到暗魔是有一定目的才会把开心超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当初的伽罗应该没什么目的不说……他好像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那他把小心变成那个样子的原因是什么，他又为什么——
说起这个，邪恶分了会神。
不因为别的，他想起了当初伽罗说的那句话。
【命令你，爱上我。】
这个时候邪恶忽然想起这句话，原本还在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而下一瞬间他的表情变得不可思议起来。
他猛地看向本体，完全不怕因为自己的目光太过导致本体发现起疑——
这是伽罗的执念？
本体的挥刀动作干脆利落，就像当初伽罗还在身边的时候两个人相互陪练一般，但不难看出他现在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变得有些无章法，最求力量的同时不像当初那样的迅速。
这个状态和旁边那个一直训练自己超能力的花心超人如出一辙。
伽罗选择征战，让这个宇宙都陷入恐惧，说不定只是一直压抑和发泄。曾经的伽罗是宇宙知名战斗民族的上将，后来因为牺牲更是成为了人们口中的战神，而被复活后就一直在被利用，说不定他自己潜意识里也注意道了这一点。
暗魔的意识没有完全占据伽罗，导致伽罗有了当初那个莫名其妙的状态……
星之力，现在暗魔的在寻找星之力这一点一直让邪恶百思不得其解。如果星之力是那种强大又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力量，那这种东西的存在就是宇宙的一个巨大的bug，没理由到现在保存下来的文献没有提及，或是变成不可能的传说。可以说就是因为什么都不是，真是在外界没有任何流言这一点让他完全不明所以——然后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性，这个是机密性质的东西。
而伽罗不知道这个东西，所以他的目的性质和暗魔本人不一样。
伽罗这个家伙，是从什么时候对本体——
是最开始的时候，本体和他明明是敌对却对他伸出友好的手的原因吗？
那伽罗这个家伙也……太无聊了。
81.
百般无聊的情况下，邪恶准备离开联盟。
但忽然传来的动静却让他止步——猛然回首，没听错声音来源的方向，应该刚刚本体那边！
该死的，难不成是罗素那家伙强行闯入？
我给他联盟路线图他就那么用？！真是高看那个家——
伙……
了？
邪恶看着训练室的本体，又看了看掉在地上的书。
【注意：本书所有超能力只适合没有超能力的人学习，否则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邪恶第一次意识到本体不在状态，他在急躁些什么，和曾经面淡定扭魔方的家伙心态完全不一样。
意识控制。
看到了本体的选择后，邪恶沉默了片刻。
控制敌人的意识，本体似乎真的觉得像这种东西没有使用条件或是副作用。但邪恶多多少少也能猜到本体究竟在想什么，好像从当初伽罗复活那刻起，本体就变了。
小心翼翼？欣喜若狂？
不，邪恶单纯的觉得，开始顾虑起一个特殊的人的本体，变弱了。
他依然有当初良好的品德，他在外人眼里还是那么冷酷少言，在宅家他也还是和往常一样，但这终究是别人看来。邪恶作为小心超人的一部分，他很清楚小心超人变了。
失而复得的心理，他好像比起当初对伽罗的信任，现在更多了一份对伽罗的保护。
而大名鼎鼎的战神，在本体的心里若有似无的贴上了“易碎品”三个字。
现在，暗魔和伽罗的意识纠缠不清，本体似乎完全忘了，当初伽罗的意识即使没有完全被暗魔控制的时候，那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那副完全放任自己报仇的模样就连邪恶都会否认这个家伙是那个【伽罗】。
终究不一样，但不可置否他们一样。
邪恶看着本体好似失控的模样，沉默了会后便退出了训练室。
他没必要带着暴露的风险去救本体，而本体死了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占据他的位置。
所以，邪恶不在乎……不在意，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冷漠的观众，看着舞台的变化，不为所动。
但心里，邪恶却控制不住想要拎起本体的衣领，给他脸上来一拳然后狠狠咒骂他。
自己都控制不好自己，还想着控制别人的意识？！简直夜郎自大，不可理喻！
“哼，本体看上去很闲。”
在他看来本体的行为简直就是无意义，他迫切的想要救回伽罗，他想要就回伽罗的意识甚至比要救回开心超人的更高，而就是这些才会让本体固步自封。
想要控制敌人的意识，哈……本体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他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超人，曾经在宅家也没少陪他们玩游戏吧？
本体该不会一直都没有意识到他相当于是游戏中输出和收割的刺客？明明一直都在使用刀枪棍棒，现在却忽然想要钻研自己的超能力，还挑了一本有风险的书籍把自己弄得失控。
在邪恶看来，这都是本体自己在作。
本身冷酷的邪恶和本体的外冷内热不一样，他从来不会考虑本体的心情，他不能理解本体的焦虑。
所以，他的话语权从来不及古人和天真高。
邪恶忽然意识到，本体当初在暗魔那边的时候，和自己现在很像——或者说和“收敛的邪恶”很像。
不计后果和娱乐至上的放纵，迫使那个时候本体成为了所有人口中的战争兵器。
“我是在自我反思？”邪恶愣住了，他还没有走远。
听着来自训练室的声音，他顿时狠狠地皱了皱眉。
屁，我可从来不会自我反思。
“邪恶”这个词，是不需要忌讳任何的，绝对自由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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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心超人？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罗素不由得愣了愣。
如果没记错的话，在他的记忆中，那个叫匠心超人的家伙是上任联盟的星冕，同时掌管着联盟的资料库六分仪座管。
而现在，不知所踪。
而同时不小心听到，从星冕嘴里说出的消息时，邪恶不是很想跟上去。
说实话他没这个必要一直盯着本体，他来联盟没有其他什么想做了，玩一玩不要暴露自己就行，浪了救浪了顺便还可以探查情报。
于是在本体和化学超人根据星冕的名字去寻找匠心超人的时候，邪恶留在了联盟。
应该说本体不在他畅通无阻，就避开给本体发布了直达命令的星冕就行了。
怎么说，幻想很丰满，现事很骨感。
肆意的邪恶完全没想到自己错过了本体和暗魔站在同一块地上的戏码，尤其是两个人还都“含情脉脉”的看着魔方，甚至本体还被暗魔锁定。
虽然是威胁的那种。
向来以看戏为乐趣的邪恶完完全全错过了这场戏码。
只是在这段时间里，邪恶在联盟闲逛好像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是一幅画像，很大。
它就这么静静挂在南十字座的长老区。
贝拉？不，这好像有点不对劲——贝拉如果是南十字座的长老，罗素不可能不知道，比较南十字最需要被防备。
卧底，情报收集，这些都是他们需要做的工作。
本体就因为分身和隐身的超能力拿到了南十字座的推荐信。
但这合理吗？这个和贝拉长得及其相似的人，仔细想想就知道她到底是谁。
伽罗的母亲，居然是南十字座的长老，并且……死了？
好像有不得了的发现，让邪恶这个本性像猫一般的恶魔翘起了他嘴角。
哇哦，这难道就是贝拉不愿意协助联盟争取救护伽罗的原因吗？宁愿以身涉险要不救助这个让她姐姐死去的联盟？
这说不定也和当初伽罗那副模样有关，他也不愿请求联盟帮助，宁愿独自一人查找“神秘人”的线索——原因居然是这样的吗？！
说不上震惊，这绝对是一道让邪恶满意的菜品。
不过，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几个家伙，好像除了博士，都不在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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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解决掉花心超人和小心超人。”
“遵命暗魔大人。”
罗素收到这个命令时，他没有犹豫。
情份？还是说在战舰上那些事情？
这都不重要。
既然暗魔大人下达了命令，不管他究竟是如何想的，罗素只需要服从即可。
所以对于这位曾经并且只被自己记住的同事，罗素并没有绝对下死手会如何。
但……在这段时间里，那个说是小心超人分身的【邪恶】联系了他。
“我发现了一个好玩的事情，你觉得这件事会和谁有关呢？”
这只是一条消息，顺便附上了一个欠揍的表情包。
但罗素记忆中他似乎没有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谁，毕竟除了黑户之外，他的联系名单里除了怪兽，就是那些可以利用的人才。
罗素眯了眯眼睛，手机里的消息还是那条消息，很长一段时候都没有发来第二条。
这真是一个不友好的存在。
罗素觉得这个家伙能带来什么更有用是情报，除非和星之力有关。
并且除此之外，罗素很想把这个人拉到黑名单，而事实他也这么做了。
但就在手指还没碰到屏幕的那一秒，邪恶又传来了一条小心。
【我看到你了。】
罗素不为所动，但第二条，第三条消息紧接着就蹦了出来。
【你跟着本体。】
【你在做什么。】
罗素知道，这个时候那个家伙可能就在这附近了，虽然杀了他也不是什么难事——
【命令。】
两人见了面，在一家奶茶店门口。
本体的知名度高的很，就这一张脸往这一站，人家奶茶店的小姐姐立刻就说“这两杯不要钱！”
就跟大白菜甩卖似的。
两杯。
邪恶十分贴心的给那个不管是气质还是内在，都和奶茶有违和感的罗素顺了一杯。
“别告诉我是暗魔让你跟踪本体？”
邪恶感觉现在的暗魔多多少少有点毛病，是还没跟上时代网络小说还没看完吗？
“没啊。”罗素到是不当回事的样子，很自然就接过奶茶掀开盖子就直接喝，然后在邪恶不以为然的时候忽然来了一句，“暗魔大人让我杀了他们两个。”
“……”
邪恶挑挑眉，表情变化不大。
“两个人”并肩走在马路上也没有引起谁的注意，邪恶为了躲避闲人和监控摄像，转了个犄角旮旯监控看不到的地方就直接隐身。
“嘶，我在你们舰船上的事情被暗魔知道了？所以他恼羞成怒，要一不做二不休把本体干掉？”
“……”
罗素倒是没有再说什么，手里从卡佩那得到的易非花赫然出现在他的手心。
那一瞬邪恶看到了，但两人依旧像是讲着无关紧要的话题一样，谁也没有那种情绪波动。
“是让这两个人彻底消失。”不需要替代的那种。
大概是出什么事了。
而且还就在本体和花心超人两个一起出去的那段时间里。
“所以，你想怎么做？”
邪恶厌烦了奶茶的甜腻，随手把它给放在了某家餐厅的外窗台上，而罗素则是把空纸杯子随手一丢。
“这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邪恶没有说话，长时间都没有说话，这让罗素甚至开始怀疑这个家伙还在不在。
“原本怎么办就怎么办。”邪恶忽然说道，“只是，留半条命。”
“你该不会不知道，如果我没有杀死他们，暗魔大人那边，我可不好交差。”
罗素并没有想手心留情，虽然嘴上客套着，但实际上，暗魔大人的命令跟他和邪恶之间孰轻孰重他完全清楚。
“你应该没有忘记我之前和你说的有意思的情报。”
邪恶忽然解除了隐身，半眯着眼睛，嘴角再没有一点笑容。
就像他平时在本体面前高冷且宠辱不惊的模样。
“交换……不，做个交易怎么样？”
罗素看着这个突然变得有点疯狂的邪恶，沉默不语。
【邪恶】也属于【小心超人】，情理之中，他两个都要杀掉——
但，白来的情报，不要白不要。
“我是个有原则的人。”罗素笑了，“得看你的情报值不值得。”
